“嗯!奴婢睡榻!”
“好好好,睡榻也行,我陪你去取被褥?!?
柳滿月下了床,跟在青果后面亦步亦趨地往隔壁屋去。
出了房門,她還扭頭往身后看了看,走廊上,果然空無一影。
而此刻,對(duì)面屋頂上,謝晉安一身黑衣,負(fù)手而立,深邃的黑眸看著從房間里出來的姑娘,見她慌里慌張地緊跟在青果身后,不停地扭頭到處看。
那一副明顯受到驚嚇的小模樣,惹得他勾起了唇角。
膽小鬼!
只是一想到以后晚上不能再過來看他,謝大人原本勾起的唇角又收了回去,內(nèi)心一片煩躁!
該考慮讓她走了!
......
自那天之后,那玩意再也沒出現(xiàn)過。
柳滿月背后的傷日漸好轉(zhuǎn),結(jié)了痂,掉了痂,活動(dòng)自如,她也該走了。
離開前的那天晚上,她在床上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
于是,趴在床頭,看著睡在榻上的青果,輕聲問:“青果呀,救我的人到底是誰?你就告訴我唄!”
“奴婢也不知?!?
“每次都這樣......”
柳滿月一臉挫?。骸熬让鞔笥谔欤移鋵?shí)也沒想怎么樣,就想著日后當(dāng)面跟他說聲謝謝!”
青果半天沒吭聲。
過了許久,她才輕輕開口道:“他既然不想讓你知道。便是有他的理由,姑娘何必糾結(jié)于此?”
柳滿月聽了,沒說話。
青果還以為她睡著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