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張賢被拖出去,書房一下子安靜下來。
站在一旁的柳滿月,偷摸看了一眼面不改色批著奏折的左相大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隨后叫了他一聲:“大人?”
“嗯?”
“您......真生氣了?”
顧厚山抬眸掃她一眼,冷哼一聲:“他是罪有應(yīng)得,和你無關(guān)!”
“可......這事的確因我而起,我覺得吧,張大人的確很煩,但他不至于被罰去靜心宮......”
“你懂什么?”
顧厚山沉沉打斷她的話,“你被暗殺那段日子,宮里發(fā)生叛亂,皇后派人給閔煙煙和囡囡下的迷藥,就是張賢給的,你說他該不該殺?”
柳滿月一聽,整個愣住了。
隨后氣得不行,她握了握拳頭,氣呼呼地道:“早知道我就一針扎死他!”
“行了,你那個破針能頂什么用?”
“那您之前為何不治他?”
顧厚山緩緩出聲:“他母親年輕時和本相的母親關(guān)系還不錯?!?
“那為何現(xiàn)在......”
“章老夫人上個月已過世!”
“哦?!?
柳滿月看著顧厚山,忍不住夸贊道:“大人,你仁者仁心,讓人敬佩!”
顧厚山看她一眼,嫌棄道:“行了,別給本相來這一出,你給我好好干,干不好,我照樣罷你官!”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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