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本相面前表忠心無用!”
“是!”
“謝大人,今日本相把話說在前頭,雖說本相和夫人不是柳醫(yī)正親生父母,但與她也是有緣的,姑娘現(xiàn)在住本相府上,本相便不會對她不管不問!”
“是!”
“所以謝大人,不要在本相的眼皮底下搞一些小動作!”顧厚山冷冷地看著他,語氣沉得厲害:“上次國安寺的事,本相可以不追究,但沒有下次!”
“是,下官知錯!”
見他認錯得毫不猶豫,顧厚山也懶得再說什么。
于是,朝他揮揮手,讓他出去了。
待謝晉安出去后,一旁站著的天元抬腳從暗處走過來,給顧厚山遞上一盞茶,低聲道:“主子,謝晉安這人不容小覷!”
顧厚山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隨后一邊把玩著手里的茶盞一邊沉聲道:“本相何時小覷過他?這人心性堅定,有非常人一般的忍耐力,不合適做對手!”
“他一直保持中立.......”
“這就是他最精明的地方!”
“屬下聽說冬至那一日,他應(yīng)了刑部李寅的邀約。”
顧厚山冷哼一聲:“李寅?徐景平的一條好狗!”
他沉吟半響,接著出聲:“謝晉安之前不是一直拒絕徐家那邊?怎么這次同意了?”
“屬下不知。”
顧厚山冷笑一聲,將手里的茶盞放在桌子上,隨手直起身子,拿過一旁的奏折一邊翻閱一邊慢條斯理道:“放心,他翻不出多大浪花!”
接著又吩咐天元:“去一趟太醫(yī)署,告訴柳滿月,讓她下值等我一起回家!”.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