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溫度,讓她微微蹙了眉頭。
她轉(zhuǎn)身打開藥箱,從里面取出銀針,夏雉端了熱水進(jìn)來,柳滿月凈了手,隨后走到床畔,開始施針。
謝晉安在昏睡。
哪怕銀針扎上他的皮膚,他仿佛毫無知覺。
施完針,柳滿月走到一旁小聲問夏雉:“昨天我給大人開的藥方,沒用嗎?”
“姑娘,屬下把藥抓了,也煎好了,但大人從宮里出來后就直奔大理寺,根本連府都沒回。”
“那你可以將藥送去大理寺呀。”
“去了,大人忙到最后忘了喝......”
柳滿月嘆了口氣,最后問:“何時(shí)起的高熱?”
“昨晚半夜?!?
“怎么現(xiàn)在才去找我?”
“主子不讓屬下打擾姑娘,屬下去找您,也是瞞著主子......”
柳滿月看著一臉苦惱的夏雉,突然有點(diǎn)同情他。
有個(gè)不省心的主子,也是操心。
最后她說:“你下去煎藥,我來看著他?!?
“麻煩姑娘了。”
待夏雉出去后,柳滿月回到床畔,輕輕垂眼,視線落在男人昏睡的臉上,發(fā)現(xiàn)他一直擰著眉心,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于是,微微俯身,伸手過去,白嫩的指尖悄悄地落在他俊挺的眉心處,輕輕地揉了揉,試圖將他眉心之處的郁結(jié)揉開。
誰知,郁結(jié)沒揉開,自己的手反而被人一把握住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