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許久,她才鼓足了勇氣,抬頭看他。
她眸子清澈,聲音輕柔卻堅(jiān)定:“你心悅于我,我知道,可表哥,我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
垂眸,徐知淵對上她清透的眸子,薄唇微啟:“你說!”
“外祖父一生只娶了外祖母一人;姨父只娶了姨母一人,我爹只娶了我娘一個(gè)......還有兩個(gè)舅舅......他們都是!”
“從我懂事起,我心里就堅(jiān)定一個(gè)想法,我要嫁的那個(gè)人,不能納妾更不能有外室,若行,我就嫁,若遇不到這樣的良人,我寧愿一輩子孤身一人?!?
見她緊繃著小臉,一臉決絕。
徐知淵忍不住勾了唇角。
他抬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好笑又好氣地問:“所以在你心里,認(rèn)定我要納妾?”
“你是一國之君,又不是普通男人!”
“一國之君又如何?非得將后宮填滿不成?”
謝寶珠一愣:“你.....何意?”
徐知淵收回捏著她臉頰的手,雙手背后,轉(zhuǎn)身面向窗外,低沉的嗓音緩緩傳來:“你的外公也是我的外公,你的舅舅們也是我的舅舅,你的姨父是我父親,你的父親是我姨夫......”
他突然轉(zhuǎn)身看她,眼神深邃而專注:“咱們家都是情種,怎么到了我這兒就不同了?”
謝寶珠抿著唇角,沒說話。
只是那眼神,隱隱含著期待。
徐知淵接著道:“五年前,我的案頭最多的奏折就是被逼著立后選秀,充盈后宮,但都被我一一駁回,他們見上奏折不行,就改進(jìn),那個(gè)時(shí)候,朝堂極其熱鬧,每天都有那么幾個(gè)官,天天吵著我選秀,打著皇室子嗣的名義,對我各種指責(zé)討伐。”
“后來,咱外公的施壓下和我的冷漠無視下,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后來,又有一些官員送了一些宮女到我身邊,卻被我一一退回,久而久之,我有龍、、陽之好的消息不脛而走。”
徐知淵看著謝寶珠,挑眉輕笑:“這事你是知道的,你兩年前和小八還特意跑來問過我,是不是不喜歡姑娘?”
謝寶珠瞬間紅了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