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么一說,謝寶珠聽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地犀太正經(jīng),你不高興了?”
徐小八想了想,這話說得也對,于是點了頭:“他是我駙馬,我想看他的腹肌,他都不樂意給我看!”
‘噗......’
正在喝茶的謝寶珠,直接一口茶水從嘴里噴出來,噴得到處都是。
她一邊拿帕子擦著身上沾濕的衣裙一邊拿眼去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徐小八,嗔怪道:“你可知矜持二字怎么寫?”
“不會!”徐小八一臉坦蕩:“矜持什么?那玩意本公主天生就和它不沾邊,再說了,我就喜歡看美男,你又不是不知道。”
謝寶珠無奈看她一眼,輕聲道:“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好歹也訂親了,是不是也該有點姑娘樣?”
“我哪點沒姑娘樣?”
她說著挺了挺胸脯,“我該有的都有,雖然比不上你的,但也不差?!?
“......”
謝寶珠啞口無,她還能說什么?
和徐小八說矜持,那絕對是對牛彈琴。
見她不說話,徐小八又抓著她的手輕輕地搖呀搖:“你和我哥經(jīng)驗豐富,你幫我想想辦法?!?
“我哪有什么辦法?當初都是你哥主動......”
“也對,要不我找我哥想想辦法?”
于是,徐小八又跑去御書房找徐知淵。
見她跑來了,徐知淵下意識地想躲。
卻聽見徐小八委屈巴巴地說道:“現(xiàn)在是所有人都不待見我了么?好,那我不如絞了頭發(fā)上山當尼姑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