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紀(jì)先生慢走。”
紀(jì)彥明帶著顧厚山往前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隨口道:“說起閔家小姐的及笄禮,我倒想起一事來。”
顧厚山興致缺缺,抬眸看著遠(yuǎn)處的河流,不發(fā)一語。
見他不說話,紀(jì)彥明自自語道:“揚(yáng)州有一姝,傾國又傾城,你可知是誰?”
顧厚山單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走著,低聲回他一句:“你覺得我對此感興趣?”
“為何不感興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紀(jì)彥明湊到他跟前,看著他好奇的問:“厚山,你不會還未有喜歡的女子吧?”
顧厚山瞥他一眼:“你扯遠(yuǎn)了!”
“我剛說到哪兒了?”
顧厚山懶得搭理他。
正好這時,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身后的侍從及時遞上雨傘,兩人一人一把,聽著雨聲行走在河畔小路上,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難得覓得休閑時光,顧厚山的腳步也緩了下來。
紀(jì)彥明還在他身邊嘮叨:“我都已經(jīng)娶親,你雖比我小,但也僅僅只小一歲,為何還無心上之人?”
顧厚山面無表情道:“女人太麻煩,你知道我一向最討厭麻煩之物?!?
麻煩之物?
紀(jì)彥明無語地朝他翻了白眼,隨后不客氣地道:“厚山,你為何會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女人怎會是麻煩之物?女人溫柔多情,是這個世上最美妙的存在,她會讓你心情愉悅,會讓你相思成災(zāi),也會讓你暴跳如雷......”
“紀(jì)兄!”
“怎么了?”
“一會兒心情愉悅,一會兒暴跳如雷?”顧厚山哼笑一聲:“你確定不是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