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兄!”
顧厚山淡淡出聲打斷他的話,夾起魚頭放進(jìn)對方碗里:“吃魚頭腦子聰明,你多吃點(diǎn)!”
紀(jì)彥明瞪他:“你什么意思?嫌我笨?”
顧厚山淡淡一笑,視線落在他手里的酒壇上,嗓音清悅至極:“什么酒?”
“當(dāng)然是好酒?!?
紀(jì)彥明立馬被轉(zhuǎn)移話題,一臉得意,“我私藏了三年的笑春風(fēng),一直沒舍得喝,便宜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顧厚山倒了一盞。
顧厚山接過,放在鼻端聞了一下,酒香醇厚,還不錯。
......
從二樓下來,閔煙煙一張俏臉繃得極緊。
直到要上馬車了,想到馬車?yán)锏哪赣H,她深吸一口氣,扯了扯唇角,壓下心頭的怒意,抬腳上了馬車。
閔夫人等她半天,見她才上來,便問:“手帕可找到了?”
剛剛為了親手將腰帶給顧厚山,閔煙煙迫不得已編了一個丟了手帕的借口。
這會兒見母親問起,她忙將手帕拿出來,笑著道:“找到了。”
“日后莫要丟三落四?!?
閔夫人柔聲對她說,“手帕這種貼身之物對于女子來說極其重要,若是被有心之人撿了去,到時有嘴也說不清?!?
“是,女兒記下了?!?
馬車走動起來,緩緩朝閔府駛?cè)ァ?
回到家,閔夫人也累了,她要午睡,閔煙煙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進(jìn)院子,她就氣鼓鼓地坐在窗戶下,一不發(fā)。
蕓香給她泡了盞菊花茶來,輕聲道:“姑娘喝盞茶去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