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牢獄出來,閔煙煙兩眼紅腫一片,她垂著頭跟在顧厚山身后,被袁瑯親自送上了馬車。
她先上了馬車,她靠在窗戶旁,聽著顧厚山與袁瑯告別。
“顧大人放心,閔公子那邊我會派人多照顧?!?
顧厚山低沉的嗓音傳來:“多謝袁大人?!?
“顧大人慢走?!?
很快,顧厚山上了馬車,閔煙煙立馬往一旁坐了坐,看得顧厚山直皺眉:“閔煙煙,利用完就翻臉?”
“誰......誰翻臉了?”
顧厚山看她一眼,抬手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過來!”
“我就坐這兒,這兒涼快!”
“呵......”顧厚山突然就笑了,他勾唇,暗暗咬牙:“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是不是覺得現(xiàn)在就萬事大吉了?”
“我哪有。”
“過來!”
閔煙煙十分不情愿地挪到他身邊坐了下來,一坐下來,顧厚山一抬手就扯掉了她頭上的發(fā)帶,如瀑布般的黑發(fā)傾瀉下來,瞬間鋪滿整個后背。
閔煙煙愣住了。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頭發(fā),然后愣愣地看著身邊的男人,皺了好看的秀眉:“你干什么?”
語氣極兇。
板著小臉,像極了被惹惱的兔子。
顧厚山一臉無辜:“抱歉,不小心碰到。”
“你瞎說!”閔煙煙撿起掉在一旁的發(fā)帶,她一邊朝他比劃著一邊說:“這發(fā)帶我系得很緊,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碰掉了?”
說完,又兇巴巴地加了一句:“你就是故意的!”
顧厚山靠近她,黑色的眼眸盯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勾唇一笑,嗓音低沉悅耳:“嗯,我故意的,你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