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厚山的直白和大膽妄為,讓閔煙煙欲哭無淚。
她索性一把擦掉眼角的淚,仰頭看他,那張嬌美的臉上,布滿了怒意:“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人?”
顧厚山看著他,視線落在她眼角沒擦凈的淚花上,抬手,指腹落在上面,他動(dòng)作溫柔至極:“我是哪樣的人?”
“無恥之徒!”
顧厚山勾唇一笑,低沉的嗓音含著笑意:“我若當(dāng)真是無恥之徒,你恐怕早就被我收入房中做小妾了,哪還輪得到你在這兒哭唧唧?”
閔煙煙一聽,一股火直沖腦門:“誰要做你的小妾?顧厚山我告訴你,死我也不會(huì)做人小妾的!”
“好,那顧某便三媒六聘十里紅妝,迎你做妻!”
“.......”
掉進(jìn)坑里的閔姑娘,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使勁推他一把,氣呼呼地道:“你放我下去!”
顧厚山卻將她抱緊,微微低頭,下巴擱在她纖細(xì)的肩膀上,微微闔眸:“昨晚沒睡好,靠著你睡會(huì)。”
閔煙煙多少有些排斥與他這般親密的接觸。
于是小聲道:“我坐到門口去,你躺下睡會(huì)吧?!?
說著就要掙扎著下去。
顧厚山一把將她摁住,低聲威脅:“再亂動(dòng),我咬你!”
“......顧厚山,你是狗嗎?”
男人低笑一聲:“你這一身細(xì)皮肉,不就是讓我咬的?”
閔煙煙滿臉通紅。
她絕望地放棄了所有掙扎。
說得越多,這男人就越膽大妄為,他似乎真的沒臉沒皮,不要臉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