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顧厚山一臉挫敗,“我信行吧祖宗!”
他一把將她手里的被褥拿過來又放進衣櫥里,隨后抬腳去了自己的書房。
剛走到門口,又返了回來。
他伸手牽了她的小手,帶著她往書房去。
閔煙煙問:“你寫你自己的,帶我作甚?”
顧厚山頭也不回:“替我研磨。”
以為心里憋屈得很,顧大人走得極快,被他牽著的小嬌嬌,一路走得跌跌撞撞,但那原本抿著的小嘴,卻忍不住彎了起來。
兩人一起進了書房,顧厚山坐在書桌后,攤開宣紙,拿起毛筆開始寫保證書,一旁的閔煙煙輕挽衣袖,替他輕輕地研墨。
一貫文采斐然的顧大人,此刻,卻眉頭緊鎖。
他寫過很多文章,但從未寫過保證書。
這玩意說實話,好寫又不好寫,主要看向誰保證,又保證什么事。
一旁的閔煙煙,手都磨酸了,卻見他半天沒寫一個字,忍不住催促道:“你快點呀?!?
顧厚山抬頭看她,勾唇?jīng)_她笑著道:“要不夫人教教為夫?”
“誰不知顧大人寫得一手好文章,一個小小的保證書能把你難住了不成?”
“煙煙,我真不會寫?!?
閔煙煙看他一眼,冷哼一聲,放下手里的墨塊,對他道:“你起來?!?
顧厚山緩緩起身,站到一旁。
閔煙煙坐下后,拿起筆,沾了墨水,認真地寫了起來。
顧厚山站在她身邊,饒有興致地看她寫字。
她一手極其漂亮的簪花小楷,看得顧厚山的眸色不自覺地柔和起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