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忽然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大步走了過去,高聲道:“花皇小姐,真是人比花嬌,人見猶憐啊,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跟小姐共飲一杯!”
人的名,樹的影,王騰來到這里,圍攏在花皇旁邊的英才,都很識趣的讓開了一些,有人忌憚、有人不服。
更多的人,則是投來了饒有興致的目光,因為王騰和花皇的之間的恩怨,眾人皆知!
眼下王騰竟然主動找花皇“敬酒”,這分明是要好戲看了啊。
“王騰,你什么意思?”花皇盯著王騰,似乎酒意清醒了幾分,冷笑道。
她當(dāng)然知曉,王騰來找她,一定沒什么好事。
舞傾城看著,嘴角泛起了一絲莫名的弧度,知曉有王騰搗亂,花皇要倒霉了。
王騰哈哈一笑道:“我只是想敬你一杯酒而已,你有什么好怕的,難道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面對我嗎?”
花皇俏臉有些鐵青,今日王騰手持鐵劍,在天上人間大開殺戒,宛若殺神的一幕,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現(xiàn)在想想背脊還有些冒冷汗。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那時她表現(xiàn)出很驚恐怕死的模樣,被外人看到,讓她覺得是個恥辱!
王騰眼下竟敢這件事開涮,分明是在嘲笑她啊。
“有何不敢,難道我還怕你毒死我不成?!被ɑ室а?,站了起來,握著酒杯。
王騰與其捧杯的時,竟然用手腕纏繞著花皇的手腕,想要喝個“交杯”。
“王騰,你放肆?!被ɑ实菚r將手縮了回去,有些怒色道。
她對王騰只有殺意,可沒有定點與之曖昧的想法。
“這算什么?難道花皇小姐忘了,昨天晚上,咱們比這更放肆的事情都做了嗎?”王騰淡淡一笑道。
事實上,昨天晚上,花皇被王騰帶回客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知曉!
此刻,王騰這么一說,眾人皆嘩然,難以置信的望著花皇,難道這小子跟花皇也有什么染指不成?
仔細想想,王騰膽大包天,連舞傾城都敢俘虜,若說昨天晚上,對花皇動手動腳,也不是不可能啊。
更何況,花皇本來就是一個骨子里有些放蕩的女子,從剛才很多人英才趁機,將手放在她肩膀、大腿上,她都沒有拒絕這一幕,就可以看出來!
所以,很多人都開始懷疑,王騰說的了。
“胡說八道,昨天晚上,誰跟你做放肆的事情了?”花皇氣急道。
王騰是個敏感人物,她可不想與其沾染上什么關(guān)系,更何況她跟王騰的確發(fā)生任何事情!
“唉,你還真是個薄情寡義的女子呢,昨晚對我作出的海誓山盟,眨眼嗎就忘了呢,你說,只要我?guī)湍愕巧匣ㄩg圣教圣女之位,你就答應(yīng)我任何要求,包括一夜風(fēng)流…但你太卑鄙了,竟要陷害舞傾城,我于心不忍,當(dāng)場拒絕,你百般色誘與我,我堅持本心,坐懷不亂,你最后惱羞成怒,竟然連我和舞傾城都一塊誣陷了去,真是讓人心寒啊。”王騰搖頭,一臉惋惜的說道。
他說的繪聲繪色,就像在眾人面前,展現(xiàn)出一個陰毒女子,為了上位的畫面般,可謂是活靈活現(xiàn)。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