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牧這小子平日里最老實,他不覺得石牧?xí)导樗;灰詾樗潜痪拊巢柯涞墨F人傷到了,所以心不在焉。
想到這里,他放下干柴,奪過石牧肩上的獵物。
“算了算了,你休息吧,這些獵物我來處理?!?
烈彪只是脾氣暴躁,但能干的事情,他是一點也不會少干,且做事從不埋怨。
當(dāng)即便包攬了石牧的活兒,去河邊殺獵物。
石牧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烈彪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好在烈彪去的時候,猿花已經(jīng)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石牧三人忙碌的準(zhǔn)備路上所需的物資。
巨猿族長和猿花倒是沒有再來打擾了,雖說不用再求著石牧,但白風(fēng)是雪嶺的獸人,他們也是不能得罪的。
只能暗暗等著,日后石牧單獨在部落的時候,再治他的罪。
沒有人再到眼前鬧幺蛾子,巫秋秋樂得清閑。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一早,天邊微亮,石牧三人便收拾好行李,帶著兩個幼崽準(zhǔn)備啟程。
白風(fēng)以兩人霸占球崽太久為由,搶到了帶球崽趕路的資格。
于是乎,巫秋秋坐完了獅鷲和巨猿,又騎上了威風(fēng)凜凜的白狼。
一行五人剛來到部落出口。
身后就傳來獸人的腳步聲。
巫秋秋回頭看去,缺見是猿花和猿榮母子倆,身邊帶著數(shù)個魁梧雄性,肩上還扛著幾個大大的包袱。
整裝待發(fā),一副要出遠(yuǎn)門的樣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