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計較之后,楊澈先是問道:
“宇文道友,司徒犁道友是不是司徒家族的人?”
楊澈清楚自已與‘空意仙宮’關(guān)系并不太好,尤其還得罪過空意仙宮掌尊‘葉青意’,如今陡然得知司徒犁居然是空意仙宮第一傳承者,還和宇文思瑾是準(zhǔn)道侶,倒是有些始料未及。
畢竟司徒犁給他的印象還不錯,二人在靈界也算有些交情,若司徒犁是‘司徒家族’的人,那他肯定還要考慮司徒家族的因素,不過無論是曾經(jīng)搜魂司徒衡,還是后來司徒游成為他的仙將之一,他都未得到或者聽聞‘司徒犁’的信息,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
這時他聽宇文思瑾緩緩說道:
“司徒犁是隨母姓,他母親是司徒家族的人,不過聽說他母親與司徒家族關(guān)系并不太好,后來司徒犁母親死后,司徒犁也幾乎再未回過司徒家族?!?
“原來如此?!?
楊澈眸中露出恍然之色,難怪之前搜魂司徒衡,并沒有關(guān)于司徒犁的信息,仙將司徒游也從未提起過司徒犁。
他再次沉默,露出凝重的思索之色。
宇文思瑾也沒再說話,她預(yù)感楊澈若再開口,必定便是對她提出交易的答復(fù)。
楊澈并沒有考慮太久,便重新開口淡淡道:
“你所說的交易,你幾乎沒給出任何籌碼。這樣吧,你將之前我用以交換易乾元的那‘血紅石片’作為籌碼,我就答應(yīng)你的交易?!?
聞,宇文思瑾不由微微一愕,沒想到楊澈竟提出這樣的條件,她立刻斬釘截鐵道:
“這不可能?!?
那神秘血紅石片,實在太寶貴了,到現(xiàn)在宇文思瑾都未能徹底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她才進(jìn)階初階金仙不久,此血紅石片在她手中就能輕易破‘仙王級防御’,如此珍稀而神秘的‘利器’,她怎舍得再拿出來作為籌碼。
楊澈聲音微冷道:
“宇文道友,不過是一柄神秘石片而已,與你將來‘道心圓滿’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你拿出此石片來交易,我可以承諾,不止助你靈界分魂脫困,還能幫你在最短時間內(nèi)找到司徒犁道友,讓你和司徒犁道友,皆能安然回到仙界。”
宇文思瑾心下一怔,正要說話,楊澈已擺手示意她先別急著開口,而后接著快速又道:
“別再說什么‘替我永遠(yuǎn)保守秘密’這樣無意義的話,你若知曉我什么秘密,你盡可告訴任何人。我從靈界而來,繞過了飛仙臺這樣的事,又不是什么彌天大罪?!?
宇文思瑾聞,面色不由有些難看起來,她沉聲道:
“你還有一件殘缺道寶,若那些頂階仙王、強(qiáng)大仙尊甚至仙圣,知曉你有道寶在身,你說他們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楊澈眸光一凝,忽然哈哈一笑道:
“殘缺道寶?你說的可是這‘沉淵宮’?”
罷,他掌心一動,半尺高的‘沉淵宮’立刻從幽冥大道空間的‘黃泉’中飛出,懸浮在他手掌上方,微微旋轉(zhuǎn)。
宇文思瑾不由一窒,隨后雙目緊緊盯著沉淵宮,不知楊澈到底是何意。
楊澈淡淡道:“我不止有殘缺道寶沉淵宮,我還有一半混沌封仙圖呢。正是當(dāng)年你們分出殘魂下靈界想要找的‘混沌封仙圖’。如果你所謂的秘密就是這些,那你愛告訴誰就告訴誰,根本無所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