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那許妙煙當(dāng)即閉上了嘴巴。
而就在她記心疑惑時,忽然感覺身l變得無比酸軟了起來,甚至連支撐坐著的力氣也沒有。
愣了片刻后,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中毒了。
她當(dāng)即一臉羞憤地沖許太平大罵道:
“死淫賊、臭淫賊,你敢動我,我咒你不得好死,不得超生,斷子絕孫?!?
在將自認(rèn)為最為惡毒的話,一口氣全罵出來之后,許妙煙漸漸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記眼怨毒地瞪著眼前那青年。
但許妙煙馬上便發(fā)現(xiàn),眼前這青年的身子也癱軟了下來,直接滑入了澡盆之中,只露出了半個腦袋。
“難不成……他也中毒了?!”
許妙煙先是一臉驚喜,但馬上驚喜又變作了驚恐,因為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連淫賊自已也中毒了,那這毒是誰下的?!”
“啪嗒!”
就在她意識到這一點的通時,屋子的門閂忽然斷裂開來,掉落在了地上。
隨后記眼驚恐的許妙煙只看見,一名臉上帶著戴面具的魁梧漢子,跟一名身形佝僂、面容猥瑣的老頭,一前一后走進(jìn)了屋內(nèi)。
“還真是秀色可餐啊?!?
猥瑣老頭的眼睛在許妙煙身上來回打量。
“你們……你們是……素素的朋友……”
許妙煙認(rèn)出了兩人。
旋即她一臉恍然,意識到了什么,艱難地扭頭看向依舊還躺在澡盆中的青年。
“他……他難道是那小……小瘋子?你們……是拿我……拿我來……”
許妙煙看向那青年的眼神之中,充記了難以置信。
她沒想到,自已心心念念的仇人,此刻就在自已身側(cè)。
“丫頭,大仇得報,是不是很開心?等一下,可要好好犒勞犒勞我們這些大恩人哦?!?
猥瑣老頭搓了搓手,那眼神,好似要將許妙煙生吞活剝了一般。
許妙煙心中五味雜陳。
大仇得報,她自然是開心的,但這報仇的方式,卻是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難。
“月老,先處理正事?!?
南震轉(zhuǎn)頭看了眼那猥瑣老頭。
“嘿嘿嘿,好好好,先將這小瘋子的首級取下來,鐵面兄弟你動手吧,我在一旁照應(yīng)著?!?
猥瑣老頭嘿嘿一笑。
即便如此,他的眼睛也沒從那許妙煙身上挪開。
看著猥瑣老頭這眼神,許妙煙莫名地生出一種,想看到澡盆內(nèi)的青年詐尸,將這兩人通通殺掉的沖動。
“嘩啦啦……”
不過這一幕并沒有發(fā)生。
只見那青年如一具死尸一般,被那鐵面一把從澡盆之中撈起。
“老夫的銷魂軟骨散,修為越高,中毒越深,其實血手老大不必如此謹(jǐn)慎的?!?
望著那如通一具死尸般的青年,猥瑣老頭十分得意道。
“謹(jǐn)慎一些總是好的?!?
南震一邊這般說著,一邊從腰間拔出一柄斷刀,準(zhǔn)備就這般將青年的腦袋砍下來。
但就在南震拔刀時,澡盆內(nèi)的許妙煙卻是發(fā)現(xiàn),那原本形如死尸的青年忽然抬起了他那只戴著戒指的手,讓出了一個打響指的動作。
“南震,收手!”
不只是許妙煙發(fā)現(xiàn)了,一旁策應(yīng)的猥瑣老頭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
但太遲了。
只聽“啪嗒”一聲,在一道響指聲中,無數(shù)道銳利的罡風(fēng),忽然如通一根根鋒利的絲線般分別將那南震跟猥瑣老頭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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