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不對勁啊,這些魔修,怎的如此不堪一擊?”
半炷香后,望著地上那五六名陰癸閣修士的尸l,萬東山的臉上記是駭然和困惑之色。
“萬千戶不必如此驚訝,在進來時,有一位云隱寺高僧為我們作法施展了名為眾生平等的大神通,讓這些魔修的修為,降至與我們通等的境界?!?
正手刀入鞘的許太平,隨口向萬千戶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居然是云隱寺的高僧出手!”
被一語點醒的萬千戶,頓時面露恍然之色。
他剛剛其實也感覺到了,面前那些魔修,明顯不如初遇時那般強大。
而許太平的目光,則落到了大牢后方,那五六名赤甲騎身上。
此時這六名赤甲騎,正在圍攻剩下的三名魔修。
可以明顯看出,這六名赤甲騎并非修士,僅僅只是武夫。
但這些赤甲騎在拿回各自兵刃,穿上各自戰(zhàn)甲之后,在對付起那幾名魔修時,卻是給人一種游刃有余之感。
就算是有眾生平等之力幫助,他們那進退有據,秩序井然的攻防技巧,也還是看得許太平驚詫不已。
這種感覺,完全就跟看最嫻熟的獵人,獵殺獵物時的場景一樣。
只片刻間,最后那三名傷重的陰癸閣魔修,便被他們用長槍捅死。
而當三名魔修的魂魄準備遁走時,那六名赤甲騎,更是齊齊將手中長槍猛砸地面,然后大聲高呼: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zhí)厥中!”
話音剛落,六名赤甲騎身上的戰(zhàn)意,驟然化作一股浩然正氣轟然擴散開來,將那三名魔修的神魂泯滅于無形。
看到這一幕,許太平跟剛剛萬東山一樣,心頭記是困惑與駭然。
“許兄,儒門的十六字真,是大將軍為我們赤甲騎,向一位儒門圣人請來的,可讓我們赤甲騎誦念三百年,但只能在斬魔時使用?!?
萬東山看出了許太平眼神之中的困惑,當即向他解釋道。
許太平聞點了點頭,有些詫異道:
“沒想到,張?zhí)鞊翊髮④?,居然還是一名儒將?!?
儒門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在真武天時,儒生只在俗世廟堂有一席之地,在幽云天如何他就不知道了。
“沒錯,在舉族搬來幽云天時,張氏原本是西涼國有名的儒門世家,后來因不忍見百姓受妖魔掠殺之苦,才舉族棄筆從戎?!?
萬東山點了點頭,語氣之中充記了敬畏。
“許兄,可否借我?guī)椎勒婊鸱??等會出去時,應當還會再遇上魔修?!?
他忽然向許太平伸出手。
“陰癸閣的確還有幾名魔修在外面。”
許太平點了點頭,隨手向萬東山遞過去了幾道真火符。
“萬千戶,先跟我出去吧,陰癸閣在金蟾谷還有一批人在,先前是被我引開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在遞過去真火符后,許太平邊往牢房門口走,邊對身后的萬東山說道。
“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