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一天的時(shí)間,說不定就能等來鎮(zhèn)海樓的援軍。
“不能浪費(fèi)了老將軍爭取來的機(jī)會(huì)!”
這般想著,許太平手腕上的無畏印、降魔印,齊齊碎裂一顆。
這是他用掉的第四道無畏印和降魔印。
通時(shí),他也再次握住陰符,調(diào)出千余赤甲鬼騎。
“轟!”
恰在此時(shí),那頭鯨魔提著骨錘,一錘便將軍陣砸出了一道缺口。
沒有任何猶豫,許太平一拳朝著那鯨魔轟去。
“砰!”
巨震聲中,鯨魔僅僅只是向后踉蹌了幾步,便提著骨錘砸向了許太平。
通時(shí),也有越來越多的魔物,開始朝這處缺口沖來。
盡管張涼在不停地變陣,試圖緩解許太平的壓力,但魔物實(shí)在是太多了,轉(zhuǎn)眼間許太平便又被幾十頭魔物圍住。
“砰、砰、砰!”
周身籠罩著無畏印與降魔印的許太平,不知道揮出了多少拳,他的玄元分身則不知斬出了多少刀。
但即便如此,眼前的魔物也絲毫不見減少。
在這種,尋常人難以想象的廝殺之下,許太平的刀法、拳法,甚至是大日金焰訣,都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提升。
他甚至將大圣拳的三式絕招,跟斬魔刀的三式絕招,都發(fā)揮到了極境。
可是此刻,許太平心中全然沒有一絲欣喜。
他現(xiàn)在記腦子想著的只有一件事情——“再多殺一頭、再多撐一會(huì)、再多揮一刀、再多出一拳。”
特別是當(dāng)他看到,身旁的赤甲騎,正在一個(gè)個(gè)倒下的時(shí)侯。
他的怒意,他的不甘,開始變得越來越強(qiáng)烈。
以至于,他已經(jīng)完全不去考慮自已的后路。
他只想多擋住這些魔物一會(huì)。
可吃過八爪魔蛸的這些魔物,力量遠(yuǎn)遠(yuǎn)勝過先前那些魔物,特別是那幾頭魔主跟鯨魔,要不是有焚海陣護(hù)l,他好幾次差點(diǎn)死在它們手上。
“轟!”
就在這時(shí),由于許太平的血?dú)庾內(nèi)酰瑳]及時(shí)堵住一處被鯨魔砸開的缺口,那鯨魔竟是直接將手中的巨錘砸向了城門。
“砰!”
隨著,一聲巨響,早已百孔千瘡的城門,被這一錘直接砸穿半邊。
透過那被砸穿的半邊城門,許太平可以看到,在城門后方的通道之中,正站著一名名手持鋤頭或鐮刀的老弱婦孺。
“你們……你們來干什么?!回去!”
許太平?jīng)_他們大聲咆哮了一句。
就因?yàn)檫@短暫的分神,他的身上被一頭魔物,重重地砸了一錘。
“噌!”
他當(dāng)即一刀斬出,將那頭魔物一分為二。
但馬上,就有更多的魔物,朝他撲來。
“赤甲營的將士們,左右都是一死,你們撤到城內(nèi)來吧,我們跟他們拼了!”
一位舉著柴刀的老者大喊了一聲。
“不,老人家你快……”
“砰!”
指揮著剩余七八百赤甲騎的張涼,大聲警告了那老者一句,但話還沒說完,老者就被一陣從缺口卷進(jìn)來的罡風(fēng)轟成血霧。
“不要過來!”
通時(shí)看到這一幕的張涼跟許太平,齊齊大吼了一聲,然后開始瘋狂地朝那群破陣而入的魔物沖去。
“砰!”
不過就在許太平一拳轟爆了一頭魔物的腦袋時(shí),他的腦袋忽然一陣眩暈,身后的千余赤甲騎鬼兵也齊齊消失。
他身上的血?dú)夂谋M了。
哪怕是蟒蛟l魄,也無法支撐這般龐大血?dú)庀摹?
望著朝他撲來的十幾頭魔物,再望著城門口,哪怕是死也要沖過來幫忙的老弱婦孺?zhèn)?,許太平只感覺非常不甘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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