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等著?!崩蠣斪邮掷飱A著小煙,忙著跑進(jìn)了側(cè)面的小房里;不大一會兒工夫,他就拎出來一個花瓶,“看看吧,喜歡就拿去,算我送你小丫頭的禮物。”
可我和姜雪卻驚呆了!那是一個花瓶,通體圓潤光亮,色澤呈淺淡的翡翠色,就宛如貴婦手上的鐲子般,雍容奢華。
姜雪歡喜地扔掉錘頭,趕忙接過花瓶,整個人的眼神都癡迷了!“爺爺,您不會告訴我,這花瓶是您燒出來的吧?”
“前天剛出爐的,燒的還算可以吧!只是可惜了,要是有武河縣的紅土,還能燒的更好!我不是跟你們說大話,放眼全國我不敢夸口,但在整個景城,論燒瓷手藝,還沒人能比得過我!”老爺子把最后一口煙抽完,踩在地上驕傲地說。
“爺爺,您這是怎么燒的?教教我唄!”姜雪頓時來了興趣。
可老爺子卻微皺了下眉,我也趕緊拽了下姜雪;這種獨門秘方,是能隨便打聽的嗎?
老爺子沒應(yīng)聲,只是把頭又轉(zhuǎn)向了我道:“還有煙嗎?再來一根?!?
我望了望煤堆里的煙盒,雙手一攤說:“沒了,待會兒我再出去買吧。”
這老頑童明顯很失望,又打開爐門,朝里面填了幾鏟煤,才開口道:“燒瓷講究的就是火候,尤其這種翡翠瓷,嬌貴的很吶!所以這煤,一定要碾細(xì)了,讓它充分燃燒;絕對的高溫,才能燒出上等的瓷器。”
我抿嘴一笑說:“爺爺,現(xiàn)在都用機器燒了,只要通上高壓電,您要多少度都可以調(diào)節(jié),而且還能保證絕對的恒溫?!?
聽我這樣說,老爺子猛地站起身,滿是吃驚地看著我問:“真的假的?我之前干瓷廠的時候,怎么沒聽說過,還有這種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