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國卻掐著眉心說:“電路板的角上,本來有名字,后來被藍海商貿的人,用激光打掉了。他們對這款智能電路板尤為重視,幾乎封鎖了所有信息。”
我就知道這件事,會比我想得要難;但怎么也猜不到,對方已經保密到了如此程度。
“行吧,這事兒我接了,至于我的廠房那邊,您也多費心?!闭f完,我便站起了身。
“廠房那邊,你就放一百個心,我海蘭達的工程師,那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彼纬舱酒饋恚恢睂⑽宜统隽碎T外。
那天離開海蘭達,已經是傍晚了;上了公交以后,我先給姜雪打了電話;丫頭說飯局已經結束了,她和張宏遠,也把廉總他們送回酒店,安頓好了。
廉總他們喝了不少酒,估計此刻已經睡下了,我索性就沒去酒店打擾,直接坐公交回了家里。
進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姜雪趕緊興沖沖地跑出來,朝我笑盈盈地問:“宋楚國找你干嘛?。坎粫窍胱屇?,當面給他道謝吧?”
我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說:“你覺得他有那么無聊嗎?是這樣,他愿意給咱們廠貸款200萬,并派工程師到現(xiàn)場設計監(jiān)工,幫咱們完成廠房改造?!?
聽到這話,姜雪驚訝的張著大嘴,都跟著顫抖道:“真的假的?你這老鄉(xiāng)也太靠譜了吧!先是在法庭上救你,然后又在事業(yè)上,這么支持你!向陽,你該不會是老宋的私生子吧?!”
“噗嗤!”一口水噴了出來,嗆得我咳嗽了半天才說:“你嘴上有點把門的行嗎?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