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若臉現(xiàn)不屑,正待重新凝聚,卻忽感從肚腹處傳來一陣麻痹,繼而擴散至全身。
楊澈又是簡單粗暴的一拳打出。
這一次是由下而上,將周青若轟向了半空。
周青若身子麻痹,眼中露出駭然之色。
“難道這楊澈,是變異雷仙根?”
她腦海中剛浮現(xiàn)出這一疑問,楊澈也忽然升空,來到周青若上方,并狠狠抬腿向下一踩。
周青若背上傳來劇痛,轟隆一聲重重砸在青石上。
端坐主位的那幾個老者還有那白發(fā)老嫗,都不約而同看向了張老祖。
“張師哥,這楊澈難不成是變異雷仙根不成?”
張老祖笑了笑,摘下腰間金色酒葫蘆喝了一口,臉上露出陶醉之色,隨后模棱兩可道:“我這四峰首席弟子,還不錯吧?”
聞聽此,幾人都是心下震驚。
若是變異雷仙根,這劍四峰怕是要重新崛起了。
這一刻,幾個老家伙盯著場中楊澈,都開始打起各自的小算盤來。
張老祖似是看穿了幾個老家伙的心思,不動聲色將金色酒葫蘆重新掛回腰間,隨后在葫蘆身上輕輕拍了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場中,周青若已經(jīng)起身,她抹去嘴角一絲血跡,轉(zhuǎn)向不遠(yuǎn)處的鄭洋說道:“鄭師叔,我懷疑楊師兄作弊,還請宗門嚴(yán)查。”
“哦?你可有憑據(jù)?”
鄭洋神色凝重,極為嚴(yán)肅地問道。
楊澈聽到鄭洋師叔這一問,心底大為感慨。
周青若對于鄭洋的語氣有些意外,詫異地看了鄭洋一眼,有些不滿道:
“鄭師叔,楊師兄從頭到尾都沒有拿法器出來,尤其他的防御。本宗不乏煉體的弟子,可從來也沒聽聞過煉體可以達(dá)到如此防御程度的?!?
楊澈一聽,卻是心底冷笑。
這些人無非就是想強找一個借口來激將和削弱他罷了,真要論起來,法器靈符丹藥哪一樣不是外力?
不過楊澈也不去拆穿,想看看這些人到底還想用什么手段,于是沒等鄭洋發(fā)話,他忽然冷笑道:“怎么?難不成還要我脫光了跟你打不成?”
楊澈此一出,頓時惹得四周不少已經(jīng)傾向支持楊澈的弟子大笑起來。
七峰那邊的弟子更是個個臉色難看,周青若雖是七峰準(zhǔn)弟子,但也關(guān)乎著七峰臉面。
且七峰同樣參與了賭約,是以他們自然堅定不移地支持周青若。
一個美艷大齡女子從七峰弟子中快速走出,站在靈力護(hù)罩外,眼神不善地盯了楊澈一眼,隨后看向鄭洋道:
“既然我這小師妹提出了質(zhì)疑,那是不是應(yīng)該檢查一下呢?”
鄭洋看向了楊澈。
楊澈忽然笑道:“來,這位師姐,我就站在這里不動,你想怎么查都行?!?
說著,楊澈張開了雙臂。
他修煉了古神術(shù)‘神隱術(shù)’,一直作用己身,這七峰女子雖有筑基期修為,但同樣不可能看出任何端倪。
“云師姐,有勞了?!?
周青若拱手對那美艷大齡女子說道。
云姓女子直接走到楊澈身邊,神識散出,極為認(rèn)真仔細(xì)地在楊澈身上掃視了數(shù)十遍,但最終一無所獲。
她臉色不由有些難看,但同時心底也對楊澈的肉身,有些感興趣起來。
這楊澈到底修煉的什么功法,居然可以使肉身強橫到這般地步?
“云師姐是嗎?可有查出我作弊?”
楊澈冷冷地問道。
“哼?!?
云姓女子一拂袖,隨后看向周青若道:“小師妹,不要再留手了?!?
說完,走出靈力護(hù)罩重新回到七峰弟子所在之處。
周青若神色變得陰冷,她忽然取出一粒無比冰寒的丹藥,吞入口中。
隨著藥力化開,周青若身上竟忽然爆發(fā)出一股無限接近筑基修士的強大氣息。
緊接著,周青若重新將那張中級中階靈符拿在了手上,沒有任何猶豫,立刻低念咒語,催動了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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