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沫猛地抬頭,捕捉到了楊真兒臉上的猶豫。
    她瞇起眼睛,心里陡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他們請了誰?”
    楊真兒知道這事是瞞不住的,等到了開賽之前,王總會(huì)見王。楊真兒深吸一口氣:“。。許晨?!?
    “啪——”
    桌上的香水瓶被蘇紫沫一把掃到地上,玻璃碎片四濺,濃郁的香氣瞬間在房間里炸開,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臉色煞白,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許晨?又是許晨?!”她的聲音尖利得幾乎破音,“怎么每次都是他!每次!”
    蘇紫沫猛地站起來,高跟鞋踩過滿地的玻璃渣,發(fā)出刺耳的碎裂聲。
    “去年我開演唱會(huì),他偏偏也要在同一天開演唱會(huì),搶走所有頭條!后來我要開直播,他也跟著開直播,搶走我所有的觀眾!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搭上足協(xié)這條線,想借足球擴(kuò)大知名度,他居然又冒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蘇紫沫突然想起來十年之前,許晨還沒有離開盛華集團(tuán)的時(shí)候,那總是笑得云淡風(fēng)輕,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年輕的臉。
    蘇紫沫按下心中的回憶,握了握拳頭,恨得牙癢癢。
    “楊真兒你說,許晨是不是專門盯著我?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
    楊真兒不敢說話。
    因?yàn)樗勒嫦嗍窃S晨,從來沒有刻意針對過蘇紫沫,反而是蘇紫沫一直在刻意的打壓許晨,明明是許晨先定下的演唱會(huì)日期,蘇紫沫卻故意選在那一天和他撞日期!
    不過這話她可說不得,從許晨離開盛華集團(tuán)那一天起,“許晨”這兩個(gè)字就成了蘇紫沫心里的一根刺,此刻她說是說出實(shí)情,蘇紫沫一定會(huì)覺得他是在幫許晨說話。
    “沫沫,冷靜點(diǎn)。?!睏钫鎯褐荒茉噲D安撫蘇紫沫,“這一次和之前可不一樣,之前和你合作的是花法師那樣華而不實(shí)的歌手,但是這一次可是t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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