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被逼迫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她咬著唇,甚至在唇瓣里面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陸時宴注意到了,直接掰開南笙的唇瓣。
“誰準(zhǔn)你咬自己?”陸時宴在質(zhì)問南笙。
南笙是他養(yǎng)大,除了他,陸時宴不認(rèn)為還有誰可以有資格傷害南笙。
就算是她自己都不可以。
南笙任憑陸時宴掐著,抬頭看著這人。
“是不是我找宋驍說完,你就會停止對宋驍?shù)膱髲?fù)?!蹦象弦蛔忠痪鋯栔憰r宴。
陸時宴低斂下眉眼,很安靜的應(yīng)了聲:“是?!?
但陸時宴卻很清楚的知道,他要報復(fù)宋驍,輕而易舉。
但這些事情沒必要告訴南笙。
“好?!蹦象宵c頭。
這下,陸時宴松開南笙,他看著南笙躲開了。
“很討厭我?”陸時宴淡淡問著南笙。
南笙搖頭:“不敢。”
不是討厭,而是懼怕。
上一世,陸時宴幾乎就是南笙的全部,但是最終南笙的結(jié)局,到現(xiàn)在都讓她瘆得慌。
那是從心里對陸時宴的恐懼。
“南笙,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會對你真正的好,知道嗎?”陸時宴淡淡開口。
而后陸時宴沒多說:“先去吃飯。”
南笙很被動。
陸時宴經(jīng)過南笙身邊的時候,自然的牽起南笙的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