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和徐安晚離婚,徐家抽身而出,麻煩的是徐家而不是陸家。
現(xiàn)在陸家占據(jù)主動權。
甚至這樣的主動權已經(jīng)足夠到輕而易舉的控制徐家。
“你......”徐安晚聲音都在顫抖,看著陸時宴。
“把字簽了,起碼我看在夫妻一場,還可以讓徐家不至于那么狼狽?!标憰r宴很冷淡的把話說完。
不是真的仁慈。
而是徐家目前還有用。
陸家的這些陰暗面,可以全都栽贓嫁禍在徐家的身上,陸家就徹底的洗白了。
和徐安晚離婚在前,就不會出意外,畢竟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
而離婚的目的,確確實實是為了給南笙騰位置。
周家那邊是要表態(tài)的。
一個已婚身份的男人,是不可能進入周家。
陸時宴的城府沉的如同大海,徐安晚根本不是陸時宴的對手。
“我不簽,我不簽......”徐安晚拼命搖頭。
簽字意味著什么,徐安晚當然知道。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回國竟然是這么狼狽的一幕。
“我不會成全你和南笙,絕對不可能?!毙彀餐戆l(fā)了狠的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低頭,忽然就這么半蹲下來,雙手捏住了徐安晚的下巴,很用力。
有瞬間,徐安晚覺得自己的下頜骨要被陸時宴給捏斷了。
她的呼吸都開始急促。
“安晚。”陸時宴忽然很溫柔的叫著徐安晚。
但這樣的溫柔,并非是真的溫柔,而是字里行間對徐安晚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