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鈺腿側的雙手一下握成了拳頭,雖然心里覺得虧欠了沈予歡,可也不代表她可以頂撞自己的母親,當即寒聲道:“予歡,不得對母親造次。”雖然她受了些委屈,但她說的話,卻過了。
“難道就可你們對我任意妄為?”沈予歡微勾著唇角,都是譏諷,“現(xiàn)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
你們所想的那些都是非分之想,我一個都不會答應!”
說完,沈予歡抬腳決絕的往外走去。
“你,你什么意思......”裴懷鈺猛然站起身,心中又氣又怒,望著沈予歡的背影道:“這么說來,你是容不下婉嫆?”
裴懷鈺如何不知,才剛剛回來,現(xiàn)在和予歡說這些,的確是他有些太過著急了。
他憐她為他守寡十來年,也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他豈能不動容?
可是,他是想讓她知道,他不能負婉嫆。
他已經(jīng)想好了,只要予歡懂事些,以后他待她和婉嫆盡量一視同仁和一碗水端平些。
大不了背地里,他多寵愛她些就是了。
只要她別和婉嫆爭。
可不想,她竟這般烈性。
一旁的沈婉嫆見此,忙急聲道:“夫君,我沒關系的,給妹妹一些時間,太過突然了,妹妹無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求夫君,讓妹妹好好冷靜一下,先不要逼迫她......”
門外不少仆婦下人,悄悄看著大夫人那筆直的背脊,有的暗暗嘆息,有的暗暗憐憫。
也有暗暗揣摩.
大夫人就這么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