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脂說著看向裴懷鈺,“大爺那會兒問我家主子可請府醫(yī)了?昨晚上,府醫(yī)在青鈺軒,我們?nèi)フ埩恕?
可惜我們院子的人連青鈺軒的院子都沒能進去,就被羅媽媽攔了下來不說,還對我家主子一通羞辱,什么狐媚手段等等!”
隨即,文脂抬起沈予歡的手掌,往前一伸,“還有,我家主子這手,就是盛哥兒給傷的。
自打他回府,他不但沒喚過我家主子一聲姨母,反而對我家主子一口一個壞女人,張口就要打死她。
怎么,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規(guī)矩和尊卑嗎?合著你們的規(guī)矩和禮數(shù),都只是給我家主子設(shè)立的?對自己就是擺設(shè)嗎?”
文脂快快語,她要是說話,誰也插不上嘴。
不是她不懂規(guī)矩多嘴,而是有些話,她不能讓主子說出來。
一些話若主子說了,他們定然就拿住了主子把柄,給主子扣上一個心胸狹隘,沒有寬容之心,容人之量與一個孩子計較的話柄。
盛哥兒閃過慌亂,登時怒瞪文脂,“賤婢休要胡說,我沒有,本來就是她欺負我娘親在先的,她讓我娘親跪在雨里,我是氣不過......”
文脂冷笑:“是你娘親逼著我家主子出來,趕她都趕不走,是你娘親自己非要跪在我們院子里。
是她表面上對我家主子懺悔,實則是逼迫我家主子。
怎么,教你的先生就這么教你不分是非,妄下定論的?”文脂才不管他是不是孩子。
孩子怎么了,都能拿著棍棒要殺長輩了,這哪里是孩子,簡直就是個畜生!
昨晚若不是主子護著她,主子差點就挨那小子一棍子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