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彌漫著暴戾的氣息,“我親眼看著嫂嫂她孤零零地跪坐在沈家大門外!
她從期盼到失望,從悲傷到失望,從絕望再到麻木,我眼看她的眼里徹底沒了光?!?
“你來說說,如此冷血無情的你們也配為嫂嫂爹娘?你們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在嫂嫂面前指手畫腳?你們當(dāng)我死了嗎?”
后面一句,他說的陰鷙乖戾,煞氣滿滿,手中長劍一轉(zhuǎn),一下就架在了沈卓的脖子上,“你們給嫂嫂跪下道歉,求她的原諒,她不原諒你們,你們就給我跪到死!”
眾人聞均是一驚,滿臉不敢置信。
裴梓雋話音落下一瞬,長劍一揮,薄刃如吞吐著信子的蛇,貼在了沈卓的脖頸上:“你們道不道歉?”
沈卓絲毫不懷疑裴梓雋只是虛張聲勢嚇唬自己的。
自己今日就算死在裴家,圣上還會有下一個兵部尚書!
那些覬覦這個兵部尚書位置已久的人,以及想要巴結(jié)裴梓雋的人,幾乎都不用裴梓雋開口便正義凜然的幫他辯解。
沈卓面如土色,冷汗也自額角滾落,此時他已然顧不上自己的顏面和什么風(fēng)骨氣節(jié)了,他的腿彎一軟就要跪在地上。
裴懷鈺連忙上前,一把握住裴梓雋的手腕,好好語道:“二弟不得無禮,岳父他是堂堂兵部尚書,朝廷三品大員,豈可給自己女兒下跪?這若傳將出去,他如何立足......”
“傳出去他能死嗎?他既敢欺上門,就別怪自取其辱!”
“他......”裴懷鈺被堵的語塞。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