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歡聞微訝的看向他,一下對上裴梓雋那雙猶若深潭般的墨眸,那里面似有漩渦,欲將她給吸進去般,后面的話她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晉王頓時眉頭一擰,“裴指揮是不是過于強勢了?這不過是我與你嫂嫂之間的事,無需向一個外人說!”
沈予歡聞眉尖兒微蹙,“晉王,請你說話注意辭,我與你之間清清白白有何事?”
裴梓雋聽了沈予歡的話滿意的一笑,轉(zhuǎn)過身面對夏泊淮,站在沈予歡身前。
他如同一只乍然醒過來的狼般,目光犀利而危險的看向夏泊淮,像是隨時都會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與我而,嫂嫂在我心里勝過血脈至親,而我于嫂嫂也是如此,晉王你覺得我是外人嗎?”
夏泊淮聞面色閃過凌厲,心中有股妒火蔓延。
忽然,夏泊淮笑了聲,“也是,你自小被予歡養(yǎng)大的,就算是貓兔的養(yǎng)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何況是人呢,在她心里,恐怕她早就將你當(dāng)成兒子了,你自然不算外人,予歡你說是吧?”
沈予歡雖然覺得夏泊淮說對了,但她沒有搭理他。
沈予歡道:“梓雋,你可去給長公主請安了?若還沒去,我們一起吧。”她眼看兩人頗有針尖對麥芒的架勢,就想帶著梓雋離開。
可裴梓雋卻當(dāng)成了默認(rèn),雙拳緊握。
殺人誅心,不外如是,裴梓雋沒去看予歡,眼底一片冰寒的對夏泊淮道:“不管是什么,嫂嫂的任何事都是我的事。
晉王有任何事,找我便可,嫂嫂不便單獨與外男在這里說的過多?!?
裴梓雋的身材沒有沒有晉王夏泊淮的身材魁梧,可卻比他高上些許。
兩人相對而立,一個如林立的陡峭險峰,鋒芒畢露又氣勢逼人如展翅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