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歡對她微微一笑,“我知道,的確不容易!可是,我已經(jīng)成功一半了不是嗎?”
她臉上那笑,透著一股清甜,又給人一種對未來的憧憬還有信心,孔怡翠微怔,須臾,她跟著灑然一笑,“沒錯,今天你當眾提出與裴懷鈺和離,便已經(jīng)成功一半了!
予歡,我支持你,需要我?guī)兔δ惚M管說。”
沈予歡看著她豪氣干云的模樣,心頭發(fā)熱,笑著應(yīng)了。
孔怡翠卻顯得有些興奮,頓時就要招呼丫頭擺膳拿酒,“我們得喝一杯慶祝一下,酒莊英雄膽嘛......”
沈予歡眼神閃爍了下,當即阻止道:“改日吧,我一會兒還要出去辦點事......”
孔怡翠頓時釋放撒嬌大法,“不能改日嗎?予歡,你平時也出不得門,我們明明都在京都,見一面都不容易。
今天你可不準推辭,必須在我這里留飯。
我們倆也好好喝兩杯,我們算起來已經(jīng)快一年沒有在一起小聚一下了呢,你就當我饞酒了?!?
沈予歡呼吸一滯,自家知道自家事。
她現(xiàn)在別說喝酒,就是口味兒都變了,尤其是對一些氣味兒尤為敏感。
而怡翠恐怕也不是真饞酒了,定是又心中苦悶了。
予歡有些不自然的道:“你就再忍忍,等過些日子我們找個機會再喝......”
孔怡翠原本沒留意的,此時見她如此,心里頓時驚醒,一下正色了幾分,“予歡,你有事瞞著我是不是”
孔怡翠生來順遂,若是忽略她那個被家族腐蝕過頭而迂腐的爹,也許她會是另一種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