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歡也笑的溫和,由文脂扶著往前走去,只是走出了很遠,她仍舊感覺小叔的視線還落在她的背上,讓她暗驚不已,不住復盤在車里發(fā)生的事,心里一陣氣餒......
“主子,怎么了?”文脂看出她有些不對緊張問道。
“別問,快走?!庇铓g匆匆一句。
裴梓雋望著予歡那有些凌亂的步伐,以及透著倉惶的背影,他臉上的和煦瞬間化為烏有,墨眸微瞇。
揉了揉額角,不免也問自己是不是操之過急了。
他注視著她逐漸掩映在人群中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如淵的雙眸里盡是不加掩飾的癲狂情愫:“予歡,這輩子,你休想逃離我。”
如白等了半天,也不見主人開口說走,他心里生起忐忑,當即單膝觸地,“奴該死。”
難得主人給他派了個駕車的差事,竟然這都做不好,看來他免不了繼續(xù)回死士營了。
其實之前駕車的也就是他,能那么快的制住驚馬,只是難免馬兒揚了下前蹄,馬車便后傾了。
可若換成一般人,冷不丁的竄出來一條狗,怕是馬兒早被驚的瘋跑了。
那可就危險了。
裴梓雋收回視線,垂眸看了眼地上的如白,“你剛剛做的很好?!?
驚喜來的太過突然,如白倏然抬起眼,發(fā)現(xiàn)窗幔已然放下了。
如白一時反應不過來,但還是難掩喜悅,“是,主人?!?
“去都察院。”裴梓雋淡淡吩咐一句,隨即又加了一句,“以后你就不用回死士營了?!?
如白被主子夸贊的迷糊了瞬,不知自己哪里做的好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夫人,他頓時茅塞頓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