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予歡更難受,她眸光黯然的道:“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不能留......也留不得......”
“他來錯了地方......”予歡聲音里多了些哽意,那晚的記憶卷土重來,她閉了閉眼,“本就是個孽債罷了?!?
“主子又何必說這種違心之語?”文脂有些心疼。
自打發(fā)生那件事后,主子一直以來都白日里強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
可卻整夜整夜的輾轉(zhuǎn)難眠,她什么都擱在心里,導(dǎo)致自己連病了兩場,她如何不知主子心里的苦?
可她除了暗暗著急嘆息,也無計可施!
然而,原以為事情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不想雨漏偏逢連夜雨,大爺突然活著又以這樣的方式回來了。
命運似乎喜歡作弄人,近乎惡作劇般地給人一個措手不及,主子卻又在這個時候有了身孕。
可想主子面臨的是何等殘酷的抉擇。
“可是,可是主子您到底是年歲不小了,那個年輕的郎中對您說的話......不得不多想想啊,奴婢只一想都到您將來子嗣艱難,奴婢便......”
文脂說著說著,眼圈發(fā)紅哽咽了聲,終于將自己想了這兩日的下策說了出來,“不如我們想法子將大爺引來,將他灌醉......如此也能將您失了清白圓過去,又能......”
予歡聞眼神一縮。
“主子是擔(dān)心接受不了大爺嗎?我的意思是,僵大爺灌醉后,布置成你們圓房的假象而已......”文脂急切的解釋道。
其實這個計劃,在大爺乍然回來時候,就在她腦中成型了。
只是她沒料到,大爺與大小姐倆人的孩子竟那么大了。
而且兩人當時都那么無恥的振振有詞。
她被氣的不輕,主子也起了和離的念頭,這房自然也無需圓了。
只是,現(xiàn)在這迫在眉睫下,她的這個法子好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