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對如影道:“如影你現(xiàn)在去將臨風叫回來吧?!?
文脂將小包袱放好,打算過來服侍予歡更衣。
予歡卻坐下歇息,“先不忙,等我緩口氣,我要去趟二房。”
文脂一聽頓時想到木丹早上說的事兒,她知道主子是打算主動出擊,可看著予歡滿臉的倦色,不由勸道:“您現(xiàn)在的身子如此哪里吃得消,不然明個再去不成嗎”
予歡抬手揉著額角:“你又不是不知,等下喝了那藥后,我定會虛弱一陣子,恐怕就是有心也無力。
既然下定了決心,能占據(jù)主動那就不要處于被動,蒼狗白衣,有些機會稍縱即逝?!?
文脂看著她,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主子心里不知道有多焦慮。
大約是一直被人左右命運的關系,她的心里也漸漸發(fā)生了變化,現(xiàn)在越發(fā)明顯了。
否則主子也不會如此迫不及待了。
歇息了片刻,予歡便起身去了二房。
二老爺一家正在用晚膳,對于予歡突然過來都驚訝的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予歡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求你幫她和離的?”二老夫人問二老爺。
二老爺冷哼了聲,端起手邊酒盅一口喝下,將酒盅重重放在桌上,“我看她就是不安于室,才會異想天開。
夫君回來了,不想著法子哄夫君開懷,整天想些沒用的東西,多大點事兒不依不饒的。
懷鈺是個男人,難道她還讓懷鈺這十來年做苦行僧不成?再說懷鈺年歲也不小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身為妻子,她不該理解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