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他和夏泊淮如同兩個蠢貨,白白在長公主府等了大半天。
裴懷鈺本就對予歡心存慍怒,得知消息后可謂是火上澆油,更是怒火填膺,便快馬加鞭的回來,直奔蘭熹院打算質(zhì)問予歡。
然而,他待沖進花廳沒看到予歡。
裴懷鈺眉頭頓時皺起,直奔里間兒。
卻發(fā)現(xiàn)也是空無一人。
正好文脂端著托盤從小廚房里出來,托盤上是一碗熱氣騰騰的藥,主子離開時吩咐她熬的。
等下她回來就要喝,一眼看到裴懷鈺從花廳出來,文脂登時面色一變,“大爺?”
“沈予歡呢?你家夫人去了哪里?”裴懷鈺心里窩火,口氣不善。
文脂看見裴懷鈺也是面沉似水,“夫人出去了?!?
“我問你去哪里了!”裴懷鈺對文脂不滿已久。
此時見她沒個奴婢態(tài)度,更想給文脂個教訓(xùn),看著她的眼神越發(fā)森冷。
文脂自是不會告訴裴懷鈺實話,規(guī)矩的低眉垂眼道:“夫人是主子,奴婢無權(quán)過問?!?
裴懷鈺聞,心中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竄,快步上前,一揮袖子就將文脂手里的托盤給掀翻了。
托盤連同藥碗落地,一陣兵乓亂響,藥碗四分五裂,藥汁撒了滿地。
文脂面色一變,抬起眼,含著怒道:“大爺,不知奴婢做錯了什么,讓您如此動怒?”
裴懷鈺雙眼滿是陰鷙,“你以下犯上,目無尊卑,還明知故問?我真給你臉了,你才一次又一次的在我面前造次?!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