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予歡神色里多了幾分疲憊。
文脂心下憂慮更甚,她看的清楚,裴懷鈺對主子起了心思,這才難辦。
越是如此,主子越難脫身。
文脂在心里忍不住唾棄大爺,真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想的可真美。
她有心打聽一下主子去二老爺處如何,可幾個丫頭都在跟前,她對木丹幾個道:“擺了晚膳,你們也回去用晚膳吧,主子這里有我呢。”
幾人都忙碌起來,文脂扶著予歡進(jìn)了里間兒更衣,“主子,您面色很差,可是哪里不適?”
“就是感覺有些累了?!庇铓g一邊寬衣一邊道:“那藥可留了備用的?”
文脂頷首,“留了的......之前如云和奴婢打聽給您熬的是什么藥,奴婢只說您今兒午時又犯了老毛病。
奴婢順便按老方子抓了一副回來,若您服用不管用還得請了陸太醫(yī)過來?!?
予歡揉了揉眉心,“你向來周全妥帖......二爺可有打發(fā)人回來?”
文脂道:“打發(fā)如白回來一趟,說讓主子不必等他,他何時回來不定。”
予歡放心了些,便道:“等下吃過晚膳便閉門吧......”
“是......”文脂應(yīng)了一聲,服侍著予歡換上常服,不由小聲問道:“二老爺那里如何?”
“看二老爺?shù)倪x擇了!”予歡系著腰帶,一邊往飯桌走去。
文脂滿是希翼的道:“若二老爺選擇站在我們這邊,事情倒是好辦些......”
......
都察院司獄刑房
兩名獄衛(wèi)架著一名生死不知人從刑房走了出去。
從午后到此刻,在見識過裴指揮的手段后,整個都察院人人自危,氣氛已然緊繃到了極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