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嫆的臉腫的快,她捂著有些發(fā)麻的臉,滿眼含淚的控訴道:“予歡你怎么變的如此野蠻?”
“相比你們的歹毒,我這點野蠻簡直不值一提?!庇铓g譏諷道。
“發(fā)生了什么?”裴懷鈺由隨從扶著,站在門口聲音含怒的問道。
剛剛被鞭笞三十,他武藝不俗,可也是血肉之軀,氣息有些不穩(wěn)。
只是看向沈予歡的眼神透著極致的陰鷙。
他一進院子就聽到母親嚎啕的大哭聲。
“母親,發(fā)生了何事?”
“我的兒啊......”杜氏一看到兒子如同見到主心骨,絲毫沒有看出兒子的異樣,頓時泣不成聲地對兒子伸出手,“兒啊,母親沒法兒活了,沈予歡她命人掌摑母親和你媳婦......”
裴懷鈺握住母親的手,聞目光在母親和沈婉嫆臉上掃視了一回。
果然,二人的臉頰都紅彤彤的,還有巴掌印。
裴懷鈺怒不可遏,倏然看向沈予歡,眼神兇狠,“沈予歡你好大的膽子!
你當(dāng)我死了嗎?竟敢對母親動手,你活膩了嗎?”
沈予歡迎著裴懷鈺的視線,不躲不避也無半點退縮和畏懼,“這要問問你母親和妻兒都做了什么!”
裴懷鈺見沈予歡沒有半點心虛,反而好像比他還憤怒。
不由擰著眉看向沈婉嫆,“怎么回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