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覺的這也不是沒可能的,畢竟裴梓雋早就到了該娶媳婦的年歲。
尤其是他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又如何不想女人呢?
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若不想女人,她該著急了。
是她忽略了,梓雋雖一直對自己的婚事不怎么上心,可不代表他沒睡過女人。
梓雋總在外頭,什么沒經(jīng)過見過?
況且上次梓雋就去過青樓,這是她發(fā)現(xiàn)了。
她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呢?想來也沒少去過那種地方。
予歡揉著額頭,自己真是糊涂了,竟當(dāng)他是那寺院里清修的佛子了。
回到榻上后,予歡覺得梓雋醉酒發(fā)瘋倒也給她提了醒,更加覺得快些離開才行。
終究她住在梓雋這里也不合適,她可不想他再將她當(dāng)成別人一次。
予歡倒是沒想過梓雋對自己起什么心思,畢竟自己年長梓雋,而且梓雋年輕有為又相貌俊美,和他年歲相當(dāng)?shù)墓媚锬敲炊?,也不可能對她有什么念頭才對。
而自己更不會無恥地對梓雋起那種齷齪念頭。
與此同時,裴府,蘭熹院。
一口紅彤彤的棺槨停放在蘭熹院的花廳里。
白燈籠,掛滿了院子,曾滿是靜好溫馨的蘭熹院,此時透著些陰森之氣。
沈婉嫆跪坐在棺槨前,一張張的往喪盆里投放冥紙,火舌迅速將冥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