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與太子之間的嫌隙可就越來越大了,太子心胸沒多大......”
“我管他心胸多大?圣上還好著呢,他未免也太心急了些!”裴梓雋嘴角勾起一抹冷戾:“至于申國公,他先掉層皮再說......’’
趙玄心下有些不踏實,他明顯感覺裴梓雋今天身上的戾氣太重。
一進雅室,里面一派歌舞升平,也有獨自飲酒的。
在裴梓雋進門的剎那,所以一切景象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
趙玄進來對著舞姬一揮手,所有人魚貫退了出去,雅室里一下顯得寬敞了些許。
立即一名身材臃腫,蓄須的五十出頭的男人走上前,對著裴梓雋滿是謙卑又有些討好地道:“裴指揮您可算來了,快入座?!?
裴梓雋只是淡淡掃了申國公一眼,視線準確地落在一身暗繡金絲華服的太子身上。
太子今年已到了不惑之年,身材日漸發(fā)福的他端坐于席位正中,一派唯我獨尊之態(tài)。
不過在看到裴梓雋進來,剛想要對裴梓雋露出和善的神情,可對上裴梓雋那彌漫著冰寒而鐵面無私的雙目時。
他徹底對裴梓雋死心了,裴梓雋永遠不可能為他所用。
太子眼里閃過一抹陰沉:“裴指揮的官威好大,如今就是孤想見裴指揮也得四處求人,才方能見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