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有些手腳無處安放的局促,甚至感覺這間雅室都顯得有些逼仄。
予歡見此,當即道:“我......”
“噗嗤兒......”
文脂實在是沒忍住,她看著夏泊淮那人高馬大的一個大男人那扭捏模樣,嘴角抽了又抽,實在沒忍住噗笑出聲。
“晉王殿下恕罪,奴婢......”文脂極力壓住嘴角,可卻說不下去了。
說起來,夏泊淮與主子也很般配的。
這么多年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想來沒有哪個女子會不動容。
尤其是主子這般嫁了人,如今又和離,他還是沒有放棄。
按說他這尊貴的身份,想要什么樣的女子,夸張點說只要招招手便唾手可得。
文脂暗嘆,恐怕也是他這尊貴的身份成為他和主子的阻礙了!
夏泊淮面色漲紅,連忙伸出雙手,連聲道:“無妨無妨,文脂姑姑想笑就笑吧......”
予歡的心腹,夏泊淮只有籠絡地份,怎么可能會計較。
夏泊淮有些羞赧地看向予歡那張?zhí)竦臎]有任何波瀾的臉,頓時忐忑傾覆了那點羞赧。
他開始擔心自己的表明心跡遭到她的拒絕。
可這些年來在北地里面對的都是風沙雨雪,要么就是豪氣干云的單刀直入,少有風花雪月,讓他顧慮重重,擔心自己太過直接是不是過于唐突。
又擔心自己不夠文雅被她嫌粗獷,開口卻道:“予歡......我,我們認識十來年了,還,還是頭一次這么安靜的單獨坐下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