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雋卻忽然看向正緊張盯著自己的文脂,“文脂姑姑我想吃你親手做的梅花酥了,可否勞煩文脂姑姑給做點?”
“???”文脂愣了下,“哦,好,好,我這就去做。”
她不由腹誹:他都說勞煩了,她能說不愿嗎?
房門開著,裴梓雋也沒去關(guān)。
當然也不想讓予歡姐姐多想。
他端起手邊的茶盞,漫不經(jīng)心地道:“晉王找予歡姐姐何事?前幾天晉王便一直打聽你的下落......”
予歡眉眼顫了下,當即道:“沒事,就是我和離了,他出于關(guān)心......”
“哦......”裴梓雋意味深長的一聲,又道:“我還以為他要求娶予歡姐姐,不過晉王人品和性情還是尚可的......”
予歡聽不出梓雋的用意,但也不想提這件事,當即道:“上次怡翠過來和我說,長公主很中意你與和安郡主的婚事,而且也求得了圣上準可。
我是想說,待長公主和我提及你與趙和的婚事時,我該如何應(yīng)答?”
裴梓雋袖子里的手倏地一緊,隨即不動聲色地道:“唔,我想想吧;晉王可知予歡姐姐有孕一事?”
予歡已然對梓雋放下了些心防,也不瞞他,“他知道了?!?
裴梓雋聞,唇角有了兩分上翹的弧度。
他想,他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
他立即收斂情緒,帶著幾分嚴肅道:“有件事在我心里盤桓許久了......”
予歡感覺與梓雋又回到了之前,心情輕松了不少,“何事?”
裴梓雋側(cè)頭看向她,推心置腹般地道:“予歡姐姐可想過,若有一天,孩子的生父找上門,予歡姐姐會接受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