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回答過于生硬了,予歡誠懇地道:“晉王你我都不是少年少女了,我們之間不可能的,請晉王殿下,別讓事情復(fù)雜下去?!?
夏泊淮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毫無意外,他苦笑了聲,喃喃道:“我就知道,你曾經(jīng)都沒對我動心。你如今這般情況,以你這性子,又怎愿委身于我?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獨(dú)木難支罷了。
他知道就算是強(qiáng)求得到了她,她怕是也會憎惡他的......
夏泊淮忽地灑然一笑,“你那天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
“嗯?什么?”予歡有些發(fā)懵。
一時想不起他指的是哪句。
夏泊淮道:“你說你愿做我可以訴心懷的知己好友,不知可還作數(shù)?”
予歡愣了愣,隨即笑開:“自然!”
夏泊淮看著她那純粹的笑顏,只感覺這幾天壓抑在頭頂?shù)年庼苍趧x那散盡,眼前豁然開朗都是明媚。
他心頭發(fā)熱,感覺這樣的結(jié)果似乎也不錯,至少他卻與她更近了一步。
然而,兩個人并肩而立,相視而笑的畫面卻落在了尋過來的孔怡翠和裴梓雋眼里。
擦著香汗的孔怡翠也驚訝地不由停下了腳步,道:“這都多久沒看到予歡如此放松地笑了,別說,予歡與晉王這么站在一起倒也登對......”
孔怡翠的話音才落,忽然感覺莫名的背脊發(fā)涼。
轉(zhuǎn)眼看去發(fā)現(xiàn)裴梓雋的眸底一片風(fēng)起云涌,周身仿佛都浮動著森冷的寒意!
講真,孔怡翠雖知道予歡這個小叔子不是個善茬,而且還是個心狠手辣的。
可她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裴梓雋,她只感覺毛骨悚然,令她害怕,“梓,梓雋?”
裴梓雋的目光都在予歡那明媚動人的笑臉上。
他想到她最近對自己的疏離,防備,甚至是冷落和有意疏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