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淮的好心情戛然而止,頓時黑了臉,咬著牙根兒道:“我允許趙世子妃重新說一遍!”
孔怡翠有恃無恐,近乎挑釁地道:“我不準(zhǔn)備重說,夏泊淮,我給你這么高的評價,你該感到榮幸和感激才對?!?
“孔怡翠!”夏泊淮磨牙。
予歡忍著笑,道:“你們倆怎么加一起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怎么還和以前一樣?”
她這么一說,夏泊淮和孔怡翠頓時也忍不住笑開。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都十年了......”孔怡翠有些感慨地道。
予歡也不由想起了十年前,一下沉默下來。
孔怡翠卻道:“那時晉王還是個毛頭小子,面皮還薄得很,動不動就臉紅,可我們不管走到哪里,好像都能那么巧合地遇到他,我就不客氣地質(zhì)問他,他便受不住如那無頭蒼蠅似的倉皇逃竄。
撞過樹,也掉進(jìn)溝里過呵呵呵......”孔怡翠說著說著忍不住掩唇笑出了聲。
夏泊淮想到曾經(jīng)只感覺又羞又窘,面皮抽搐,咬牙切齒,“孔怡翠你夠了......”
孔怡翠卻多了幾分落寞,“我有時忍不住想,如果我多給你們創(chuàng)造點機(jī)會,或許你們......”
“怡翠!”予歡一下握住孔怡翠的手,“你怎么和醉酒了似的說這種傻話......”
孔怡翠也是一時失,當(dāng)即拍了下自己的嘴,“我只是感慨,只覺這人生真的讓人難以捉摸,抱歉啊,我失態(tài)了?!?
“啊,對了予歡,梓雋好像生氣了,我們本打算一道過來尋你的,誰知他不知怎的,看見你突然就生氣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