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孔怡翠的雙眼紅紅的,還帶著些許抽噎,心中的那股悲傷無法平靜。
可予歡看到怡翠這般模樣,予歡一下就誤會了,面色倏然一變,“怡翠怎么了?”
轉而,予歡看著裴梓雋,“你說是怎么回事?”
她雖是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可還是想先聽梓雋怎么說。
他若欺負怡翠,她自是不答應。
裴梓雋神色平淡,只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怡翠抽噎了下,一下握住予歡的手,“予歡不是的呃嗚嗚......”
孔怡翠心里的難受怎么也揮之不去,可能是上了年歲,心變軟了,腦子里都是那個可憐的孩子。
她知道一些大家族里的陰暗和齷齪,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層出不窮,甚至可以殺人于無形。
想要一個人死的法子更是滴水不漏。
可她依舊無法接受有人竟能狠心的這樣對待一個孩子。
越想,孔怡翠眼淚流得越兇,話一開口就不可控地嚎啕出聲了。
別說予歡誤會了,就連夏泊淮和蕭璟都誤會了。
夏泊淮上前一把將孔怡翠給拉到身后,周身怒意翻騰,“裴梓雋你做了什么?
你太無禮了,且不說怡翠的身份,單說她是一個弱女子,不管說了什么話,還是做錯了什么事,你身為男人也不該與之計較。
怎么說你也是堂堂御前禁衛(wèi)指揮使,你欺負個女人算什么本事,你不覺羞恥嗎?”
裴梓雋墨眸里都是晦澀,甚至嘴角含著戲謔又像是嘲弄的弧度的看著夏泊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