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裝暈了,就算是死也得裝到底。
站在一旁的夏泊淮見此,向上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裴梓雋這小子不是什么善類,怎么會那么好心去照顧同類。
眼見著蕭璟鼻孔翁張著的厲害,額頭的冷汗也凝聚成豆大的汗珠了,裴梓雋這才收了手。
也不在乎還有夏泊淮在,他傾身湊近蕭璟,“爺不管你哪兒來的,也不管你有何目的,不想死就給我離我的人遠點,否則!”
他沒動他,只因不想予歡為個不相干的人和他產(chǎn)生矛盾。
外屋,予歡正在做肉糜面湯,不過是就地取材而已。
孔怡翠幫忙燒火,兩個人小聲的說著話。
予歡有些為怡翠擔心,長公主好面子,規(guī)矩多,平時又對怡翠嚴厲。
她兩天沒回去,今天回去后,還不知會如何。
怡翠眼里閃過一抹不安,故作輕松地道:“沒事的,你別擔心,長公主頂多就是說兩句,我都習(xí)慣了?!?
隨即,她又沒心沒肺地笑道:“若不是怕她念不完,我還真想在這里玩上兩天體驗體驗隱居的生活,還別說,這里景色真挺怡人的?!?
這點予歡倒是贊同。
簡單地做了一鍋簡單的肉糜面湯充作早膳。
只是蕭璟卻沒有醒,任裴梓雋威脅都當沒聽到。
他是和裴梓雋杠上了。
予歡想著怡翠的身不由己,自然不想耽擱了行程,先是和裴梓雋問蕭璟的傷勢。
裴梓雋說得輕描淡寫,“他傷勢無礙,我又給他換了藥了,他大概是身子弱,趕路累得睡著了,不然先讓他睡會兒,我們先吃?!?
蕭璟:“......”這廝好陰險,睜著眼說瞎話,他何曾給他上過藥了?竟還說他身子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