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霆一開口發(fā)現(xiàn)聲音暗啞的厲害。
他冷酷地逼退雙眼的酸澀,又沉聲一字一頓的補充道:“你只是長公主府的世子妃,趙家婦。
孔怡翠,請你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有失體統(tǒng)之事。
你在外的一一行,代表著長公主府的顏面,也關乎你的體面。”
似乎覺得不夠,他冷漠地道:“難道你對我還有其他念想?”
心中的滿枝繁櫻,不過是驚艷他少時的一抹絢麗的風景罷了。
微不足道,于他輕易便可抹除的一個片段的記憶而已。
趙霆如是地告訴自己。
永遠,他和她就保持在長公主府世子和世子妃的界限上便可。
錚的一聲——
孔怡翠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劈裂的聲音。
她望著他,任由心被撕裂的痛蔓延。
就如,她對他的愛放縱沉淪一樣,如今只是到了反噬的時辰罷了。
是啊,他說得不錯,她就算什么都沒有了。
她還有體面,雖然早已掉在了地上,染了塵。
可她還有力氣拾起來,將它擦拭干凈。
“沒有......世子所極是!”孔怡翠垂下眼,兩顆淚滴跌落下來。
落在地上瞬間粉身碎骨。
那是洗去她體面上纖塵的代價!
孔怡翠緩緩地抬起手,從容地抹去早已滿臉的淚水。
“我知道了?!笨租渎牭阶约郝曇艉翢o起伏的說道。
是她著相了,是她癔癥了,異想天開地生出了非分之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