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雋眼里迅速地劃過一抹流光,那興奮和激動以及驚喜,讓他想壓也壓不住。
何況,這樣的歡喜,他更不會壓抑!
若非為了等予歡,他又怎會有這閑心在這里和太子磕牙?
昨晚和予歡提出讓她前來送行,并非是隨口之語,實則是他向她無聲索要的一個答案。
若予歡來了,則代表她應了。
若她不來,則表示她依舊保持自己的決定!
可如此,他也不會就此罷手,那他只會用另一種讓她無法回避且無法拒絕的法子!
即便......
即便她惱他,甚至恨他,他也勢在必得!
因為昨晚他與她說的那些看似嬉笑打科的話語,實則都是他的隱晦宣告!
有些話無需明說。
因為予歡全懂,所以她未曾答應他。
他看似說完就過去了,實則是他給她考慮的時間。
不想,她來了!
太子看著突然換了一個人的裴梓雋,很是狐疑。
明明,他還如早上吞完了石子才出得門似的,說話那叫個句句給人添堵。
怎么這眨眼間,就心情愉悅了?
不等太子想明白,裴梓雋手中的鞭子,倏地落在馬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