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主子和二爺之間,不是這般錯綜復雜的關系,或許會是另一番境況吧。
文脂感嘆般地道:“是啊,二爺太年輕了,變數(shù)太大,主子你又如何賭得起呢?
而且男人對女人的情愛就和那水中花,鏡中月似的,說不好哪天就......”
文脂的聲音戛然而止,嗨,她和主子說這些做什么?
與此同時,無法安睡的還有裴懷鈺。
裴懷鈺站在燈火通明的院子里,面容扭曲地看著面前趴跪著的十幾名男子。
他們穿著普通百姓衣裳,個個都是鼻青臉腫得和豬頭似的。
若不是跟了他十來年的心腹,裴懷鈺幾乎都認不出來。
可就因為他們被人堂而皇之地送到了他的面前,才讓裴懷鈺更為惱火。
“廢物!”裴懷鈺咬牙低咒。
十幾人感覺自己被拆了似的,渾身痛的咬牙忍著,卻絲毫不敢發(fā)出動靜來。
這的確是一件很丟臉的事,被人一鍋端不說,還被人打成這樣后,又將他們堂而皇之地給送了回來。
這是羞辱,也是威懾!
他們懂,裴懷鈺這個主人又哪里不懂?
他緩緩地抬起右腕,那只手,以后連一杯水都拿不起。
更遑論拿刀劍呢?
“裴梓雋!”裴懷鈺幾乎一字一頓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就在這時,沈婉嫆從后面走了過來。
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畫面,她驚訝的道:“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