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婉嫆似乎被他的話給砸得無法坐立,身子晃了晃。
裴懷鈺一下意識到自己的話重了,頓時隱下煩躁,“婉嫆,是我口不擇了,我不是對你。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知道輕重的。
等我囚禁了沈予歡后,裴梓雋他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到時候主上的事自然事半功倍......”
裴懷鈺雙眼陰鷙,他恨沈予歡讓他淪為了夏京的笑柄!
更恨裴梓雋敢毀自己一只手還有和自己搶人。
也忍不了沈予歡寧愿不做他的侯門妻,卻偏偏選擇去做裴梓雋的外室!”
所以,他利用沈卓將她逐出族譜。
隨即又和沈婉嫆謀劃,利用和安郡主的妒忌,毀沈予歡的名聲。
他要讓沈予歡一無所有,在夏京里寸步難行。
他要讓沈予歡到乖乖地匍匐在他的腳前,求他憐愛。
沈婉嫆不敢置信,他瘋了不成?
“說來說去,夫君心里還是有予歡?”沈婉嫆頓時哽咽道:“夫君,那我算什么?”
沈婉嫆的質(zhì)問和哭啼聲,消耗光了裴懷鈺所有的耐心。
登時下地,衣袍一裹,冷冷地道:“我突然想起還有公務未處理,你先歇息吧!”
說完,他踩著沈婉嫆的啜泣聲離開了。
只是,須臾,一名不起眼的仆婦腳下無聲地走了進來,“夫人,他走了!”
正在啜泣的沈婉嫆聲音戛然而止,冷漠地擦掉臉上的兩行清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