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嘀咕道:“真不知裴梓雋都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湯了,一個個的都那么緊張他!”
予歡手指泛白,“你快說,梓雋他現(xiàn)在是不是很危險?”
她其實不想梓雋分心,所以盡可能地順著他。
再沒有人比予歡清楚,梓雋他做的那些,本就是得罪人的差事,恨他的人多了去了。
現(xiàn)下他出門在外的,那些人定會趁機動手。
夏泊淮哪里忍心讓予歡著急上火,當即道:“你放心好了,裴梓雋那瘋子命大得很,何況他是在刀光劍影里摸爬滾打出來的,不會有事。
而且我這次來,主要過來和你說這件事的,昨晚我正好也在父皇那里,父皇也很看重他,當時就答應了。
我便主動請纓去護他,所以,我稍后就出發(fā)......”
予歡當即起身對夏泊淮福身一禮,“有勞泊淮兄辛苦跑這一趟?!?
夏泊淮面色一變,騰的一下站起身,“你這是做什么?你我算是摯友,你如此豈不是拿我當外人?”
他心里頭酸酸的,張了張口,他很想問問她,她可曾如此擔心過他。
只是話到嘴邊被他咽了下去,因為他已然知道了答案。
有些話真若真問出口了,也只是徒增難堪罷了。
待夏泊淮一走,予歡更加坐立難安起來,她來回踱步許久。
直到天黑時,予歡有了決定,將臨安叫了進來。
“夫人有什么吩咐?”
予歡面色凝肅,“我感覺這次很不尋常,就連長公主和秦王都坐不住了,進宮請圣上派人去護衛(wèi)二爺,可見二爺這次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