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哪里有我們之間這情分來得重要?”
裴梓雋忽地輕笑了聲,“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什么?”
“小的時候我就看著你這般蠱惑人心的,不管面對什么樣的頑固,不管對方如何瞧不上我,你都能說得感人肺腑,令得對方心甘情愿應(yīng)下來......”
“可是,不想,如今你又來蠱惑我?”
予歡:“......”她說的是肺腑之啊。
哄騙什么的,真的只能一次。
他已然警覺了,她說出花來,怕是他也不會相信了。
予歡不在這上面和他糾纏,轉(zhuǎn)移視線的道:“臨風(fēng)他們是不是在你那里?你別動臨風(fēng),他......”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感覺空氣陡地一寒。
她竟敢關(guān)心別的男人?
裴梓雋怒極卻邪肆的一笑,伸手一指映紅的窗子,“看見外頭的紅光了嗎?我將他做成了燈籠!予歡姐姐覺得,外頭那紅光美嗎?”
予歡心口驟縮了下,“你敢!”
“一個背主的東西,死有余辜!”裴梓雋眼尾染著幾分瘋,“我又有何不敢?”
“他們不過是聽命行事,你我之間,何必遷怒別人?”予歡不敢賭。
以他的脾氣,予歡知道他定是不饒他們的。
可她卻不能讓他們被連累。
“予歡姐姐,別想著蠱惑我,我再不是三年前那個能被你哄騙的傻子。
別再對我枉費心機,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燭,良宵苦短......”
嗤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