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喝得看著丑姑都不覺得丑了,還覺得跟她在一起很輕松自在。
沒片刻,趙玄就鉆桌子底下去了。
丑姑也不管他,自顧自的倒酒慢慢地喝著,她能說什么啊,回來就出了這么大的糗,她無顏見她的兄弟們了!
......
金烏西墜時(shí)予歡才醒來,整個(gè)人如同被拆過一般,渾身酸痛的厲害。
就在這時(shí),外頭傳來文脂的驚呼聲。
“淳哥兒怎么了?”
“如白,速速去請郎中!”
予歡一聽兒子出了什么事,頓時(shí)面色一變,當(dāng)即爬起來就要出去。
只是她才下地,雙腿發(fā)軟一下坐在了地上。
正好裴梓雋面色冷肅地抱著兒子進(jìn)來,見此,心里一緊,連忙快步上前,將淳哥兒放在榻上,轉(zhuǎn)身要抱予歡。
“淳哥兒怎么了?”
予歡自己爬了起來,直接推開裴梓雋的手,直接撲向床榻。
淳哥兒小臉兒發(fā)白,額頭和鼻尖兒都是冷汗。
予歡捉了兒子的小手,緊張追問:“淳哥兒?淳哥兒你怎么了?”
裴梓雋有些愧疚,“可能是吃的東西太涼了,都是我不好......”
“什么?”予歡面色嚴(yán)肅,“你是不是給他吃冰果粥了?”
冰果粥是清南的一道特色美食,一次趙玄帶著淳哥兒出去吃過一次后,淳哥兒就愛上了這口。
還是總吃沒夠的那種。
可每次吃完,都要上吐下瀉一回。
自此予歡禁止淳哥兒再吃那東西。
母子倆因?yàn)檫@冰果粥沒少斗智斗勇,不想今兒讓他給鉆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