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鈺抬手捏著春芳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近乎用著誘哄的聲音道：“春芳，你跟爺說，爺待你如何？”

春芳感覺今天的大爺分外不同，雖然溫柔，可她卻莫名感覺不安，“大爺待，待妾極好......”

她腦袋里亂哄哄的，猜想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自然也就說不出什么討巧的話。

裴懷鈺繼續(xù)道：“那夫人待你如何？”

春芳聞，心下更亂，猜不透裴懷鈺如此問的用意，“好，也好......”

總之說好，應(yīng)該出不了錯(cuò)。

裴懷鈺如此也是想試探春芳對(duì)沈婉嫆的忠心罷了。

可胸臆里的浪濤卻令他失去了耐心，他捏著春芳臉頰的手緩緩滑向她的脖子。

不是太緊，卻也不是很松，但只要他微微用力，便會(huì)斷掉。

春芳滿眼都是驚懼，“爺，爺......”

“春芳，告訴爺，有關(guān)夫人的一些......爺所不知道的秘密！”裴懷鈺聲音低沉而危險(xiǎn)，“你若說得好，爺重賞你。

可你若一心想做沈婉嫆忠心的狗奴才，說不出什么來，那爺可是會(huì)罰你的！”

春芳被突然從天而降的大禍駭?shù)玫妹鏌o人色，眼淚汪汪，“爺爺爺想問什么?”

“爺要你說！”裴懷鈺想到女兒剛剛說的話，面目透著些猙獰，手也不自覺地發(fā)緊。

窒息感一下傳來，春芳的臉憋得逐漸漲紅，嘴里含糊的喊著爺......

裴懷鈺回神，松了手，往后靠在枕頭上，目光卻如毒蛇般盯著春芳。

春芳一的自由連滾帶爬跪在了榻前，心念急轉(zhuǎn)，她有顆靈活且敢賭的心。

她想，看情形，大爺是對(duì)夫人起疑了，那就說明大爺和夫人的感情不再是幾年前那般了。